他的粗大插在我身子深处,蓄势待发;他的大手握着我的腰肢,温暖坚定;他的呼吸轻抚在我的耳侧,缓慢沈重。我竭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,看他此刻是什麽样的表情,可是黑中我什麽都看不见。他的手搂着我的腰却没有动,我知道他在等着我的回答。
“好。”我说。
“犀儿……”搂住我的手忽然用力,他的身子猛的耸动,下身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,我死死的咬住下唇,抓住了他的肩。
刚刚喷射出来的液体太多,将整个深处都盛满了。他的肉棒无所顾忌的撞击进来,粗大的龙头一路撑开花穴温热紧致的甬道,又从狭窄的小口顶进,液体被猛的顶入子宫,将那满满的水向身子最深处挤去,让子宫里每一处都受到了挤压,就像是被一个无比巨大的肉棒撞上每一寸内壁那样。
我几乎无法喘息,仰着头死命的抓着他的肩膀,感觉整个身子一下子全麻了。
“犀儿,感受到了吗?我多想要你。”他低沈的声音回荡在我的面亲,手猛的拉住右腿,向我的身子上方推去。
“不……嗯……”他的动作让下面敞得更大,肉棒也插得更深,我挣扎着想要逃跑,却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。
“唔……小坏蛋……又在夹我。”刚才挣扎的动作让整个身子都绷紧了,他轻哼了一声,开始扶着我的腰肢猛烈的来回撞击。刚开始还想着要挣扎,可是两三下以後就叫我完全投了降,整个身子绵软的就如同用醋泡过一样,每一分肌肤每一寸骨头浸在了酥麻的快感中,无法自拔。
“舒不舒服?”他咬着我的耳珠,在耳边低吟。
“嗯……快点……快点……”我胡乱的摇着头,想快些结束这样的场面。
“小坏蛋,想要更快吗?给你!”话音刚落,他竟然将我的左腿也抬起来,这样以来双腿统统被抬起压到了头两侧,被插得红肿的花穴毫无遮挡的对着他,肉棒直直的插入了身子最深处,将那些汁水挤得更深,不,不仅是那些,刚刚被他操弄的又出来那麽多,给他这样一推,就全流进里面去了,此刻的我连叫也叫不出来。
每一次他死命的插入,身子深处就传来很大的“噗嗤”声,那是我们的肉体与体液相击的声响。而那一刻我的脑子就会变成一片空白,整个人如同窒息一样,等他退出来才猛的一颤,恢复了一点点神智。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空白的时间久越来越长,整个身子都被他撞得又酥又软。那样猛烈的占有大力的推挤其实是痛苦的,可是每次刹那的痛苦之後,身子就像是被置於炽热的泉水中一样,又难过又舒畅。
我几乎无法自拔,我竟然无法自拔。
死命的抓住他的肩膀,我在他猛地插进来时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头上,他闷哼一声,身下的动作却被原来更猛更快,我几乎要被撞飞了,随即便尝到了口中浓烈的铁锈味──他被我咬出了血。
他拉起我的腿圈在了腰上,沈声说道,“圈紧我”,我刚刚反应过来以後,又是一阵如同暴风雨般的猛烈撞击,我给撞得魂飞颇散,感到体内的粗大的肉棒猛地一滞,他死死的抱住我的身子,猛烈的喷射出来。
要炸开了,身子里面怎麽能够承受住这麽多得东西?
我又一次到了高潮,无与伦比的高潮。几乎控制不住要尖叫出来,声音却都被他含在了嘴里。太多了,很久没有这麽多,我觉得自己眼前升起一片灿烂的烟花,而我自己就在那片烟花之中直升上天。
他射了很久,我身子在整个过程中不停的抽搐、痉挛般的扭动,凌乱的鼻息和他的交织在一起。他等着我平静以後才放开我的唇,口中的蜜液随即顺着嘴角流出来。
我以为刚刚那已经是极限了,可是当他忽然抵着身子中最敏感的凸起,在满满的蜜液和精液中大力研磨时,刚刚平静下来的身子一下子僵住,而他竟然在此刻将肉棒猛的拔了出来,我随即哭着到达了比刚刚更加猛烈的高潮。
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疯狂的吐着撑满的东西,整个穴道都在死命的抽搐挤压,将身下的草地弄得一片凌乱。那样的欢愉太多,除了哭泣根本就无法表达。他将还在抽噎的我抱起来,缓步走进了温泉里。
刚刚欢爱过的身体浸入温泉以後,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。身子太热,想比较之下泉水就有些凉了。当红肿的下身浸入泉水,身子忍不住轻轻的颤动,冰凉的水将身子紧紧的包裹住,连私密的地方都没有放过。刚刚还有些疼得地方像是被降了温,渐渐的变得没那麽难过。
他开始帮我擦洗身子,被青草弄脏的後背,被蜜液弄脏的下身,被口水眼泪弄脏的脸和脖子,期间我一直乖乖的没有动,想动也没有什麽力气。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,身子终於渐渐的平息,抽噎也渐渐的止住了。他深处大手轻轻的擦了擦我脸颊上的眼泪,柔声问道,“犀儿还痛不痛?”
正在此时,消失已久的月光从云层中出现,明亮的月光下,他温柔的目光看得很分明。不仅是目光,他的唇有些肿,下唇瓣有被我咬破的伤痕;他肩膀上是我咬出的牙印,还丝丝缕缕的泛着血丝;他的脖颈和锁骨上是我刚刚弄出得吻痕,一小块一小块,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很明显,他胸前的茱萸还微肿的挺立着,颜色看不清楚,但我知道刚刚自己用了多大力气,现在那里一定还是妖冶的红。他问我痛不痛。
伸出手摸着他的肩膀,我抬头看着他,问道,“你痛不痛?”
“不痛,”他捏了捏我的脸颊,说道,“犀儿越来越漂亮了,已经是个大姑娘了。”
我扯唇笑了笑,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,手指又轻抚他的耳後,正欲开口,忽然听得远处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,“圣女大人,你怎麽样?”
我身子一震,想是刚刚过於激动,声音吵到了他,清了清嗓子,我故作镇静的说道,“我正在沐浴呢,没有事。你先回去吧,宇文。”
被我搂住的人顿时一僵,我收回手费力的後退了几步,直到远远靠在了另一边的池壁上,才抬头看着他,以平静到有些吓人的声音说道,“这些日子在我这平顶涯呆的怎麽样,师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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